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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赛鸽经比赛归巢后,也有鸽子好几天蓬松着羽毛不精神的情况,但就是不管不顾,过几天鸽子也会从赛后的疲惫中恢复正常;偶尔也会有个别鸽子归巢后自行远离鸽群,呆立一隅出现咳嗽或流泪状况,若不及时以常用的抗生素类药物施治,可能出现死亡。然而尽管如此,却鲜有整棚鸽子,尤其是棚中幼鸽迅速较大范围地跟着闹病,继而出现成片死亡的情况。而今年我重返鄂南崇阳参加春秋两季鸽赛,出现的大面积病鸽死鸽情况,却在我意料之外,让我防堵不及。
上半年春翔的灾难性局面出现在鸽会集中组织训放200多公里的广水之后。首先是有两羽归巢鸽出现胀嗉呆立状,只以为是飞后疲劳,便任其自行休息恢复。两三天后呈同样状态的鸽子有所增加,包括有未出飞的幼鸽也出现呆头呆脑状,稍加留意,还有鸽子开始引颈呕吐,即生不祥之感。一面注意清扫鸽子呕吐物,不让其它鸽子捡食,以防交叉感染;一面隔离有明显症状的鸽子,用84消毒液给鸽棚消毒,给鸽子饮水添加青霉素等抗生素药物,针对隔离病鸽拉绿色水便塞服抗生素和痢特灵、氟化酸等止屙药物。但似乎已经为时太晚,病鸽开始迅速死亡。焦虑中问询周边鸽友与电话求助武汉、咸宁等外地鸽友解决办法,初步断定是鸽子挤大笼后染上腺病毒了,便急忙托人从武汉购回腺病毒克专用鸽药,使鸽子病情有所控制。后又按一位资深鸽友提供的秘方,用恩诺沙星对患病鸽进行诊治,才扼住死鸽的势头。
突如其来的鸽病对我正常的鸽子养赛情况造成重大损害,不仅包括有多羽下半年特比环在内的13羽幼鸽死于非命,而且病毒不知怎么还越过鸽棚内的阻隔,传染到种鸽棚中,导致两羽种鸽得病死亡。春天的赛事更是糟糕之极,接下来的300公里至500公里普赛,距我地近600公里的郑州国家赛、730多公里的安阳省联翔,我都挑选看似未染病的赛鸽上阵,结果都出现跚跚迟归,无缘入赏的状况。特别是一羽从国家赛上飞回的灰雌鸽,归巢后竟出现歪头扭脖的症状,此后用维生素e与镇定药折腾了一个多月才得以康复。
有人说鸽子患什么病就会对什么病毒病菌产生免疫功能,但我却运道不济没有这个幸运。年中在北京参加中鸽协一个会议,获赠天津稳拿的全套鸽药和西安凯鸽的部分药品,回家后给我感到仍处亚健康状的鸽子服用,调整状况,立即看到鸽子变活变欢的效果。到下半年秋日投入训赛,直到参加首站300多公里的确山比赛,鸽子都在当地飞在前列,但赛鸽第三天又出现病鸽情况。像上半年一样,对鸽子进行隔离、喂药,而这次鸽病似乎来得更加凶猛,上半年有效使用过的恩诺沙星和稳拿毒清、肠清、虫清等药物对治疗鸽病均失去功效,发现病鸽没两天,病鸽即开始不治而亡,不到一周,即损失10羽当年幼鸽。环顾周边其他鸽友情况,也有鸽子患病与死亡的现象,但都比我更早得到控制,让人怀疑是否鸽药用得太多太频,产生了抗药性?随后500公里的竞翔情况,结局可以想象。我把能够放飞的十多羽鸽子全部投入比赛,只有一羽普环鸽在崇阳排名第四,一羽特比环鸽入围前20名,其余绝大部分赛鸽都名落孙山。
回头反观今年赛鸽中令人沮丧的病鸽、死鸽情况,在极端的心烦意乱和无助无奈中,我也发现一个带倾向性的现象,就是同一对种鸽作育的幼鸽患病,其同父同母所生的全兄弟姐妹鸽染病的机率更大,有的甚至达到无一幸免的地步。非但如此,其它幼鸽染病尚有稳定病情,然后慢慢治愈的可能,而同一对鸽子所出幼鸽一旦数羽染病,大都来得更急,死得更快,让人徒叹无力回天。
在上半年生病致死的鸽子中,我有两对鸽子的子代情况就是这样:一对是我前年作出全市放北京千公里四名的慕利门花头台雄,配武汉鸽友姚传斌支援的白鼻闪电雌鸽作出的两孵三羽花头幼鸽,小时十分机敏可爱,当病魔袭来时全部得病,且重点施治也无一幸免于死;还有一对是武汉江汉国税局同事支援的龙园花尻魔鬼雄,配武汉鸽友芦勇胜支援的瓦特回血雌鸽作出的三羽小鸽,得病后均救治无效丧命,包括瓦特雌鸽也在此间病故。仅两对鸽子所出子鸽的夭折就占了小鸽损失的一半,当时即在我心里打下一个暗结。
下半年的情况与上半年很相似:情况之一是我的千公里四名奖鸽配湖北经济学院吴之军老师古柏兄弟系雌鸽所出的三羽小鸽全部病死;之二是武汉奋发园总经理余武鸽友支援的詹吉雄配我06年三五公棚55名同孵绛雌,所出的两羽幼鸽也病死。更令人惊异的是,我与另一崇阳鸽友上半年自武汉鸽友处获赠一对詹森配乔登布希幼鸽,两羽小鸽分别饲养在两家鸽棚,前期均长势良好,下半年都到青春求偶期了,赛季病毒袭来的时候,两只各处一方的兄妹鸽几乎不约而同患病,没两天就先后死亡。显然不是事有凑巧,而是两只同出一门的鸽子先天就携带了病菌病毒,或与生俱来就是易感某类病菌病毒的体质,遇我与另一鸽友都参加竞翔,放飞鸽挤笼后都有可能带回病毒的诱发因素时,就爆发疾病致鸽死亡。
小结以上鸽病灾难,如果把一对雌雄种鸽及其作育的儿女鸽视同一个特定家族的话,那么一年之内病死幼鸽的同类情状反复出现向某些家族集中的现象,不禁使我产生疑惑,难道说鸽子患病与不治本身就具有家族性?这个置疑是否成立须专业人员与专门机构加以科学论证,本人根据个人操作感受提此问题,或许对鸽友提高警惕,规避可能存在的灾害性现象有点助益,但并不意味人们对赛鸽疫病的家族性问题无能为力,甚至陷入宿命论的境地。事实上,通过亲历先后两回较大面积的病鸽挫折,使我从两个方面对如何防范与遏止鸽病问题的意识得到强化。
一是增强了鸽事管理防疫先行的观念
与遭遇鸽病灾害相对照,我此间送公棚鸽安然无恙与之形成的反差给我感触很大。四月下旬,我送武汉三五公棚的两羽赛鸽与留在棚中已患病死掉的两羽幼鸽,都是武汉鸽友余武的詹吉鸽配我棚中红扬阿腾鸽所出,是上下孵全兄弟鸽,一对打公棚,一对准备在家打特比环。结果留棚鸽双双染病迅即死去,死时身体依然壮实,浑身是肉,而送至公棚的两羽幼鸽却飞训正常,日前还在300公里的预赛中双双归巢,一羽位列465名,一羽位列907名。这除了说明我鸽子患病的原因主要在饲养管理上有漏洞,不能怪前述好友们友情支援的鸽子有问题外,我感到自己最大的缺陷还是在从未给幼鸽接种疫苗,做好幼鸽的防疫上。而公棚为了避免鸽疫对大羽数鸽群造成损害,保证正常运转所必需的高存棚率,每羽幼鸽入棚时的首要功课就是问询鸽子是否接种疫苗,然后对未接种疫苗的幼鸽接种禽流感、沙门氏菌及腺病毒等疫苗。这样防患在前,纵然有的鸽子因家族原因天生易感某些病菌病毒,也被防范与遏制在最初阶段。因此,向公棚学防疫,今后在鸽事活动中要补上这一课。